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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指他手上，示意那便是工资。
“师傅拿着玩吧，算我发工资孝敬您的。”
“大手笔。”樊牢不客气的收了。她说给他，那他就能收能用，保命的宝贝，干嘛不收。他徒弟的孝敬他更收得心安理得。
他不问具体的事，只问：“此事对你有何损害？”
扈轻摇头：“没有损害。算半个编内人员，不是那种用过就丢的棋子。”
樊牢点点头，又问：“你这种情形，有没有别人？”
扈轻怔了一下，从未想过这个问题：“大约…有？我也不是什么特殊的人。”
樊牢：“你没打听下？”
扈轻默，她怎么从来没想过呢？
通冥镜抓出，打过去：“老哥，我这样的代理员，你们还有几个？”
黑袍老哥懵了一下，没听明白。
扈轻：“就是像我这样帮你们抓鬼的啊。”
黑袍老哥恍然：“哦。你这么厉害谁能跟你比啊。不过受你补充法则之后的变化启发，有些聪明人也主动往我们这边送鬼了。都是小打小闹，跟你没法儿比。”
“那他们也有功德？”
“有哇。这是为我们做好事，我们肯定要给奖励的，不能让好心人寒心不是？放心，都没你多。”
扈轻问：“那有功德是不是能多认帝印？”
“这是你们阳界的事我哪里知道。我们不能插手阳界事务，这是铁律。”
两人闲聊几句，挂断。
扈轻转向樊牢：“师傅你听到了吧。”
谁料樊牢说：“我什么都没听到，我也没在你这镜子里看到什么。”
扈轻愕然，规避了无关人等哇。幽冥的保密工作做得真到位。
转述一番。
樊牢陷入沉思，半天后，道：“先说眼前吧。真有魔帝来杀你？魔螭族的威名岂不是虚的？”
扈轻笑：“师傅，一切为了利益。当年咱们战后不也很多人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？”
樊牢看过来，只有你是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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